此时的陆薄言，像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，低着头专心的替妻子擦着手，眉眼间尽是宠溺和温柔。

萧芸芸放下手机，几乎是同一时间，有什么突然堵住了她的心口，她闷得难受，想哭，眼泪却找不到宣泄口。

小相宜当然不会说话，把头一歪，软软的靠在爸爸怀里，奶声奶气的哭得更委屈了。

他会像小时候父亲抚养他一样，和苏简安一起照顾两个孩子长大，直到有一天他们有能力照顾好自己。

有可能成为事实的，才叫绯闻。

苏亦承扫了眼那些照片，又粗略的浏览了一遍报道，“啪”一声砸下平板电脑，折身往外走。

“沈越川，”萧芸芸鼓足勇气开口，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秦韩按住萧芸芸的手，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能哭。

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秦韩说，“这不是什么好消息。”

“没事，让他们再睡会儿。”唐玉兰笑眯眯的说，“我去看看相宜和西遇。”

“可是，妈妈应该……很希望听见你叫她一声妈妈。”萧芸芸说，“这么多年，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妈妈一直牵挂着你。”

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，除非印象非常深刻，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

是相宜的声音！

沈越川打量了萧芸芸一圈：“你以为我出车祸了？”

不管她十岁就认识陆薄言，还是二十岁才认识陆薄言，又或者一直到三十岁他们才有缘相见，陆薄言都会喜欢上她，他们都会爱上彼此。

过了半晌，秦韩低低的声音才传来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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